“差不多吧,小弟想要说的是,我们现在学的经义也好,策论也好,不过是一些最基本最粗浅的东西,所以古人说读万卷书,还要行万里路,放翁先生也曾有诗云,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。你不亲自去接触摸索了解,你永远不知道这些事情背后复杂真实的一面,就更不可能得出正确的判断,”
直奔进自己卧房,看见紫鹃呆呆的坐在锦凳上,一动不动的看着桌上支起的两个木板夹。
”方叔,怎么了?”看见方有度目光里的激动兴奋以及一些隐藏的东西,冯紫英大略能感受到。
陈奇瑜还没有能完全从先前的激动中缓过来,连说话都有些絮絮叨叨,冯紫英也只能耐心的倾听对方的倾诉。
他们没想到这位西园大师兄素以简朴踏实著称,远不及韩敬的文才过人和许獬的诗剑风流闻名,只知道他是河南归德人,其他皆无所知。